字頭檢索

阮元進經籍䉵詁奏表  錢大昕序 王引之序 臧鏞堂後序 經籍䉵詁總目  引用書目

經籍䉵詁姓氏 經籍䉵詁補遺姓氏 經籍䉵詁凡例 經籍䉵詁補遺凡例 平水韻106部

能檢索全部字頭及相關異體字共15007,注明所屬韻部及韻目初始頁碼。原刻本中的譌誤字頭,徑予改正,檢索W可得。新增異體字,以便檢索。無法錄入的字頭,檢索Z可得若有異體字,則不在此例。另有一些不對等的繁簡字和易混淆的漢字,可關聯檢索。

《經籍䉵詁幷補遺》百六卷,清代阮元譔集,揚州阮氏琅嬛僊館栞本,匯纂古代經籍的文字訓詁而成的大型訓詁字典,爲研讀古代經籍的必備工具書。清陳澧《東塾讀書記·小學》:“詁者,古也。古今異言,通之使人知也。蓋時有古今,猶地有東西、有南北,相隔遠則言語不通矣。地遠則有翻譯,時遠則有訓詁。有翻譯則能使別國如鄉鄰,有訓詁則能使古今如旦暮,所謂通之也,訓詁之功大矣哉!”(䉵詁,zhuàngǔ。䉵,俗作籑。《正字通》:“籑,同䉵,譌(é)省。”譌,同訛。)

阮元(1764-1849),江蘇揚州儀徵人,字伯元,號雲台、雷塘庵主,晚號怡性老人,謚號文達,清代嘉慶、道光間名臣,著作家、刊刻家、思想家,在經史、數學、天算、輿地、編纂、金石、校勘等方面都有著非常高的造詣,被尊為一代文宗。他刊刻的《宋本十三經註疏》,一直是此後儒家“十三經”閱讀研究的經典之作。

全書106卷,按平水韻分部,每一韻爲一卷。共收錄字頭23710個,凡14655個單字(包括異體字,但實際收字不止此數)。單字不注音。義項之間用“”隔開,所釋本字用“”代替,異體字則仍其舊。注釋中亦收錄詞組。《凡例》:歸字謹遵《佩文韻府》爲主。一字數音,則各審其反切歸之。如有重見,則詳前而略後。歸字以所訓之字歸韻。《佩文韻府》未載之字,據《廣韻》補錄;《廣韻》所無,據《集韻》補錄。凡一字數體,通作.或作之類,皆據《集韻》附歸。同一詁而文有詳略者,俱仍其舊,不加增減;重見者雖數十見,皆采以證字有定詁,義有同訓。詁以本義前列,其引伸之義展轉相訓者次之,名物象數又次之。此書訛舛之處,在所不免,凡取用之,宜檢原書,以期確實。復因正書多所遺漏,于每卷之後,繼刊補遺一百六韻,以備檢查。

錢大昕《序》謂:夫六經定于至聖,舍經則無以爲學;學道要於好古,蔑古則無以見道。此書出,而窮經之彥焯然有所遵循,向壁虛造之輩不得滕其說以衒世,學術正而士習端,其必由是矣!

王引之《序》謂:展一韻而眾字畢備,檢一字而諸訓皆存,尋一訓而原書可識。後之覽是書者,去鑿空妄談之病而稽於古,取古人之傳注而得其聲音之理,以知其所以然,而傳注之未安者,又能博考前訓以正之,庶可傳古聖賢著書本旨,且不失吾師䉵是書之意與!

臧鏞堂《後序》謂:可謂經典之統宗,詁訓之淵藪,取之不竭用之無窮者矣!
焦循謂:訓詁之學,遂集大成,嘉惠學者,以牗羣經。

段玉裁謂:《經籍䉵詁》一書甚善,乃學者之鄧林也,但如一屋散錢未上串。拙著《說文注》成,正此書之錢串也。

郝懿行謂:是書體例甚精,而又聚通人之手而成,故能芳漱六藝,囊括百家,洵著述者之潭奧,學覽者之華苑,所謂懸諸日月不刊之書,而懿行於《爾雅》,幸得獵其豔詞,拾其香草,以攘臂振腕於其間者也。
王先謙謂:余雅愛阮氏《經籍䉵詁》,博而不雜,以爲雖不以韻書名,而於聲音訓詁,使人藉以會通音韻學之指歸,莫近乎是。
梁啓超謂:唐以前訓詁,差不多網羅具備,真是檢查古訓最利便的一部類書。

經籍䉵詁電子版下載自國學數典論壇daodao先生提供的djvu版。

 曹真宗先生編寫檢索程序,Alober先生修改。

2014.05.04—07.06整理製作。2017年11月6日修改。白雲深處人家http://www.homeinmists.com 逍遙子整理製作

說文解字文本綜合檢索+圖像查閱http://www.homeinmists.com/shuowen/index.html
 

得之於網絡,共享於網絡。爲弘揚中華傳統文化而添磚加瓦。

使用許可證:http://www.gnu.org/licenses/

 

《故訓匯纂(zuǎn)》出,《經籍籑詁》可廢乎?


或許有人會問:現今已有《故訓匯纂》這樣“後出轉精”的工具書,這本《經籍籑詁》已屬古舊過時,何必在意呢?事實果真如此嗎?可以讀一讀武漢大學文學院的李開金、易竹賢兩位教授譔寫的《也談〈故訓匯纂〉與〈經籍籑詁〉——並與宗福邦教授商榷》一文,就會明白:


筆者也曾使用過《匯纂》。某年,讀曾國藩的日記,道光二十一年(1841)九月初二日末署“初度日識”。“初度日”怎麼講?搬來《匯纂》,查到第223頁“初”字下第②注項,“—始也”。後引《楚辭·離騷》“皇覽揆餘—度兮”,王逸注,僅順同一注項釋“初度”為“始也”。這顯然不能解決疑問。而《匯纂》的列目書《山帶閣注楚辭》,注謂“初度,初年之器度”;《匯纂》卻未采錄。只好再去翻《籑詁》,在影本第89頁上平聲六魚“初”字下的注項,基本為《匯纂》所沿用,但“始生也”一項,卻被《匯纂》抄錄者漏掉了。王逸注為屈原降生的年月日;錢澄之《屈詁》謂“初度,猶初生也”;吳世尚《楚辭疏》稱“初度,始生之日也。在天為度,在歷為日”(P227);王夫之《楚辭通釋》注為“初生之日”,最簡明。由此,後世即以“初度”指生日。曾國藩的日記,九月初二後間斷月餘。他生於辛未(嘉慶十六年1811)十月十一日,至辛丑(1841)十月十一日三十歲生日這天,再續寫日記,多自責自勉的話,故有“初度日識”云云。次日即是十月十二日的日記了。


再者,有書才有義項或注項;缺了某一種書,就必定會缺少某些義項或注項。《籑詁》列目書共260多種,其中的180多種書,是《匯纂》所沒有的。例如,《匯纂》“中”字下盡管有多達528個注項,因為沒有《孟子章指》這一種書,也就缺少了“履其正者乃可為中”這一個重要的注項。又如,《籑詁》卷二“冬”字下,共32注項,《匯纂》沿用8項,漏收的約20項,幾佔三分之二;而因沒有《初學記》《洪範五行傳》等書,缺的即達4項。因此,筆者與吳金華先生有同樣的感覺:《經籍籑詁》還是有用的一本好書;碰到《匯纂》上找不到的,不妨查查《籑詁》,幸或亦有收穫。